下一把,我让他们先押,妇女继续压庄,结果又是我赢了。 这个叫窦姐的妇女起初满不在乎,叼着烟随意地压注,我就和她反着压,她庄我闲,她闲我庄,连续四把下来,我全赢了,窦姐脸色终于起了变化。 她抬起惺忪的眼皮看着我,嘴唇不张,用“传音术”跟我说话: “小孩,你我无冤无仇,你干嘛要来坏我的好事?” 当时场面上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