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摆手“行了,把他拎到院子里去,挂冰灯。” 众人闻言,将赵丰年拖到院子里,带冰碴的井水,开始成桶往他身上泼。 严寒之下,赵丰年很快便扛不住了,感觉身上像是火烧一样,开始高呼救命。 门房中的李继峰听到喊声,笑呵呵的走了出来“老赵,别喊了!这方圆数百米都没有人家,更没人听你嚎丧!你听我一句劝,只要按照我的要求把合同签了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以后还是朋友。” 赵丰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