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白玉安正撑着头出神,白净光滑的手臂支起,月白的袖子垂下来,露出了手腕上的一圈红痕。那是刚才白玉安不听话挣扎时,沈珏束着她的手留下的。白白净净的皮肤,落下那一道痕迹,显眼的微微刺痛了沈珏的眼睛。那皎月似的人安安静静撑头坐在那里,身子微躬,另一只手就规矩放在膝盖上,乌发泄下,比冷清洒下的月色还要惹眼。沈珏动了动步子,走到了白玉安的面前。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