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等死了。” 陈妈妈说着伤心欲绝,话都几乎快说不出来,站都有些站不稳。 白玉安脸上将哭的快要倒地的陈妈妈扶住,神情一悲,低低道“我可有能帮你的?” 陈妈妈哭着抬摇头,双手抓住白玉安的手腕就跪了下去“大人待老奴从来大方,只是我儿可怜,老奴这些日子恐不能照顾大人了。” ”还请大人允许老奴暂时不能伺候大人了。” 白玉安忙弯腰将陈妈妈扶了起来“陈妈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