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府中接连歇息了两三日,又找大夫拿了些药酒,每日揉搓患处两三次,贺兰芝的脚踝总算是好了许多。 她闻了闻身上的衣服,格外嫌弃:“一股药味儿,真是难闻。” 王澜笑道:“大夫说只需要再多涂抹两日就可以不用药了,少夫人您还是再忍忍吧。” 贺兰芝却还是忍不了,她现在每涂一次药,就必须得换一身衣裳。 现在院子里全晾着她的衣裳,腰间甚至还多挂了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