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感激和期待,历史书上明确说项玉不会用人,让好些个人才在自己手下烂掉或者送到对手那里,但现在看到的情况却并非如此。历史由胜利者书写,难道像司马迁这样的人也不能脱俗,也要用笔为胜利者歌功颂德时损失败者一把,以更卖力地讨好胜利者吗?在作史的文人当中,我最敬佩的人就是司马迁,身受宫型仍矢志不渝,这么有骨气的人,怎么会如此下作?如果连古代的读书人都没有可取之人,那么,在我们文化史上,就再也找不出真正的读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