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周寒之终于动了,他转过身,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我的病房。 落日的余辉通过窗口照进来,映在他离去的背影上,灿烂却又落寞。 病房门合上的那一刻,我如同脱力一般重重倒在枕头上,胸口的疼痛缓慢却又沉重地沿着四肢蔓延。 只是,越来越痛,越来越难以承受,痛得快要喘不过气。 我无法思考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