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地吻着我的那个周寒之,却不是现在处处针对我的周寒之。 错愕间,我忘记了反抗,耳边却敏锐捕捉到了一串整齐的步伐声。 声音越来越近,我知道,应该是周寒之口中所说的负责执勤的安保人员出现了。 我不想配合周寒之演戏,但现在,似乎也只有继续演这场戏,我蛰伏两年的时间才算有意义。 两年啊,该承受的不该承受的我都已经承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