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,但这说不通啊,”吴凌皱紧眉头,郁闷道,“恶心前任的方式我见过不少,但是让助理反复提及过往的,我还是第一次见。” “所以说啊,逻辑不通。” “但如果……”吴凌瞪大双眼,直勾勾地看着我,说:“如果……”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吴凌支支吾吾的样子,问:“怎么了?” 吴凌避开我的视线,说:“其实昨晚在酒会上,我还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