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男人泛白的指节,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怒。一般情况下,他也只有隐忍不发的时候,才会做这个动作。我不打算辩解,但也找不到合适的台词自证,只能像个木桩一样站在一旁。但周寒之似乎还是不解气,视线逼视过来时,我又听到他问:“那孟经理接下来准备做什么?”我不知道周寒之怎么又绕到这个话题上,回应道:“签订合同后,自然是继续做项目。”“是吗?我看未必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