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糊间,我似乎闻到了熟悉的皂香。但睁开眼时,弥漫在嗅觉里的,是一片刺鼻消毒水味。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躺在了病房里。病房还是先前的那个病房,连窗口摆放的小盆栽都还跟之前一样。光秃秃的枝丫,饱受着冬天的摧残,没有半点儿精神。一如我。想想我也挺失败的,这次皖南之行,兜兜转转闹出了这么多事,谁曾想最后竟落得这么个下场。现在连“叛徒”的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