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腕只是扭伤,医生给我们开了喷剂后,就诊便结束了。上车后,元天野提醒我先喷点药,视线掠过我的腕带时,说:“这种刺绣风格的腕带,很少见。”我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腕带上的图案,解释说:“纯手工缝制。”“那真是一双巧手呢。”我看了腕表,转移话题道:“我们会迟到吗?”“不至于,办展人本身就是一位严重的拖延症患者。”然而当司机把我们送到留美美术馆外正门时,我整个人都懵了。不久前,我曾开车从它的后门经过两三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