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近了,我才看清楚周寒之眼底隐藏的燥意,那是我不曾看过的情绪。配上酒精带来的迷离感,此刻的他,竟莫名的,带着一丝委屈劲。可这样的他啊,才刚跟林西西庆祝完交往百天的纪念日。他在好奇什么呢?这种时候的好奇,哪怕是一点点,都显得那么的滑稽可笑。如果不考虑严冬的立场的话,我根本没必要跟他解释。“我们只是朋友,”慈善之人,不该遭受莫须有的敌意,我坦诚道,“周总未免多虑了。”“为什么要解释?”周寒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