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一丝警告。 “你手太冰了,”他声线喑哑,好像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“捂一捂。” “不必。” 周寒之置若罔闻,非但没有松开我,反而将我搂的更紧了“絮絮,听话。” 我只觉得心口一颤,一阵酥麻从大脑窜到尾椎骨,连挣扎的动作都没了力度。 我突然想到那两年,在那个冰冷又严酷的公寓里,周寒之亲昵的捧着我的小脚,小心翼翼的塞进他怀里,说要用他的体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