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手机震动声给打断了。 我借机起身出了放映室。 但看到来电显示时,我还是有些出神。 电话竟是周寒之打来的。 估计又是有什么吩咐。 我捏了捏眉心,这才接通了线,客套道“周总,这么晚了有事吗?” 其实也不算晚,刚刚九点。 男人的轻咳声从听筒里冒出来,紧接着发出一声讥诮“孟经理不是一向赶最晚班的地铁回的劳模吗?怎么今天不一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