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收紧,指甲几乎嵌。入他后背。 两人似有感应似的,左今也已无需她的言语回应,已激动。得失去了所有理智。 与此同时,纪时鸢授意紧闭双眼。 “鸢儿,我想你。 我想你。” 左今也说了多少次“我想你”,纪时鸢俨然记不清了,只记得后来耳边回荡着的、睡梦中盘旋着的全都是他说想她的声音。 还有那几乎没有断过的亲吻。 那久违的温暖怀抱,竟叫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