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 她无力地靠在电梯井某角落,放心地让泪落了下来。纪时鸢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泪涕横流的时候,只觉得自己一直以为结痂、已经痊愈的伤口,却还是会在被揭开时还泛着深深绵延的疼痛。 她明明都没有那么想他的,她明明忘了他的。 他为什么要找来下午都分道扬镳了,他也没有找来,现在都夜深人静了,他为什么要那么阴魂不散 为什么! 他真的太坏了。 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