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到了地下室,只见那曹仁杰蜷缩在角落里,已经神志不清,一听到动静就瑟瑟发抖。 迎面一股恶臭扑鼻而来,地上沾满了污秽,都是他留下的屎尿。 我接了水管下来,拧开水龙头,一道水柱直喷曹仁杰面门。 后者“啊”的尖叫一声,被冷水激得醒了过来。 “饶了我吧,饶了我吧……”曹仁杰连滚带爬地扑到我面前,趴在地上连声哀求。 我拉过椅子坐下,盯着他看了片刻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