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乍一看,是有些面熟,但夯实有力存的肌肉,虽面带傻气的笑仍存在感十足,额上一道斜疤杀气十足,二十多的成年男人,叫她教练,姚夭有些不确定自己曾是否认识或见过此人了。 近来不仅仅是愈来愈无法控制负面情绪导致力量暴走,久远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,到现在姚夭都有些记不起奶奶的样子了。 然而那个男人站在在末世绝对是熟人的距离,对自己笑的熟稔让姚夭有些不确定起来,似乎,真见过?或认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