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了起来,裤腿也挽了起来,还换了拖鞋,渔夫帽摘了头用三角巾包着,乍一看并不像是来给人搓澡,倒像是来刷洗浴室。 “有必要吗?”夜孟岩问她。 “你说头发是不是?”影今指了指自己包起来的头,“我今天在太阳底下晒了一天,头发都油了,等一下怕影响老板您的体验感。” 影今变戏法地拿出一个搓澡巾,她挥舞着对夜孟岩说,“但我一定会用力搓的,你大可放心。” “你在什么地方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