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空洞的眼中一片悲戚,那日独孤絕凄厉的嘶吼一直回荡在耳边,心里,泪早巳經流干了,好想去安慰他,好想上前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,好想跟他说,不要悲伤,还有我。 但是,她有何資格去说,有何資格去安慰,若不是她,怎么可能会那样,她没有資格。 她凭什么去说还有我,凭什么。 靜靜的站在山峰上,不是她不想去,而是她巳經没有任何的資格,站在那人的身边,不是不想去,而是不敢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