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“之前你不是这么说的!”谈晚怒目瞪着眼前人,“你把警察当猴耍,当真是不怕坐牢?” 汪梅被她盯得心慌,实在顶不住对方的凝视,只好又说:“头是最后打的,那个贱女人吵得很,嘴里嚷嚷求饶的话,我就一锤子打破了她的后脑勺,送她归西!” 王梅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坚定有力,眼里也露出了与平日不同的狠毒。 显然,汪梅对高美子如何死亡的过程并不是那么明白。 除了最后的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