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文蔷一直坐在那里观察着那位小记者的脸色，当然注意到了这位小记者的脸色的变化。

那张阳光的小脸上，表情异常的生动。

从刚开始的兴奋激动逐渐变得犹豫，甚至是到最后的黯然，季文蔷都不动神色地看着。纤长的手指把着精致的小勺，一下一下缓慢地搅动着桌子上的咖啡。

一双美目却若有若无地往那记者的脸上瞟去，美艳的小脸上面无表情。

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，但是季文蔷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