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着。 战越捏起了一个棉花球,浸了消毒酒精的,往她的左手臂上那道略显狰狞的伤口一按,火|辣的疼痛顿时刺激的她低叫了了声,精致的眉心蹙出了一个‘川’字。 “还知道疼?”他冷哼了声,手上的动作不着痕迹放轻了些。 唐浅莞抿紧唇,良久,她开口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 她的话,战越根本就置若罔闻,依旧霸道的为她清洗伤口,消毒后,缠上纱布。 做好这一切,他仍扣住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