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低头趴着!我要扎针了!” 霍格欣喜若狂,心里琢磨着秦狩前几针扎好了自己多年的旧伤,现在这几针又会有什么妙用? 几乎是眨眼间功夫,霍格只觉得屁股上好似蚊子咬了一口,秦狩已经捏着几只酒精棉球丢在他面前,提醒道:“哎,针打好了,出血的地方自己按着。” 霍格不明所以地接过酒精棉球,脑子里一团浆糊,因为他看见秦狩首上握着的,只不过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玻璃管注射器,柜台边上,还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