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顺着高兴国所指的方向一看,看到他们家房间里挂着一幅画。 这幅画画着一个图案,那图案像是一只抽象的燕子。 要说是画,又不太像,反正看起来有些奇怪,跟整间屋子很不协调。 我不明所以,有那大爷在旁边,高兴国也不方便说,索性我们俩被让着坐在了屋子里的炕桌旁。 那大爷知道我们俩有钱,特别的热情,一到屋里,就招呼我们俩上炕。 等到我们俩上了炕,他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