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一路上我们俩都没怎么说话,这不太符合我们俩在一起的气氛。 不过我知道,我们俩都在为同一件事担心,出租车停到医院楼下,付了钱,俩人就悄无声息的上了楼。 距离张建辉的病房还有一层的时候,我摁了一下电梯。 他看了看我就明白了我的意思,于是从这层下了电梯。 我继续一个人上楼,走进病房,看到在张建辉病床旁边打瞌睡的李少阳。 我过去拍了拍他,显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