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了,我朝着张建辉的铺上瞥了一眼,发现这小子已经早就离开了宿舍,值班去了。 我心想:“嘿,别看他酒量不行,这生物钟倒是挺准时。” 这点小伤对于我们这种特种兵来说,还真不算什么,尤其昨晚上喝了顿酒,更是把那点伤痛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 不过为了不去C区2栋,我依然假装还没恢复,白天万伟诚一般都会在公司,我怕碰到他,索性就一直宅在宿舍里。 我刚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