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自己吗?”自己决定自己前进的道路,这种想法对于神乐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,从自己被创造那一刻起,她的面前就是一条笔直的没有分歧的道路,对于脱离这条路,她连想都没有想过,在她眼前的除了绝望还是绝望。 不做祭品的自己,对于这种想象,神乐有一种近乎于恐怖的不安,是那种自己存在的意义被动摇的不安感;与此相比,在仪式上用尽所有力量而死似乎显得没那么可怕,死对她来说就是实现她的一种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