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年,她早已知晓如何应对,并不会把惶恐表露出来。 她说罢便命人去准备酒菜,不多时,就在暖阁窗边摆上了。 “谢氏,可惜了啊。”女帝饮了一杯酒,叹道。 女帝刚刚才见过崔凝,这时所感叹的自然是她的祖母。 上官婉儿亦是一叹,“当年才华见识力压与众多儿郎的“江左小谢”,嫁入崔氏之后,传出的书作竟都是些香道、插花,也是可叹。” 不过,有用之人,便是死了也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