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。 崔道郁已许久不曾见父亲这般动怒,心道这里头怕是有些他没看明白的事儿,遂也不敢多劝,忧心忡忡的退了出去。 谢飏垂着头,鞭子迟迟没有落下。 “你可知我为何罚你?”崔玄碧问。 谢飏道,“知道。” “知道就好,若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家主,心肠难免要硬一些,二房不堪用,不用便是,可你纵容他们操纵一切,究竟因堂兄之死心怀愧疚,还是害怕自己背上忘恩负义的名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