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是疼的,也不是疼到受不住。”

“我并不是个会乖乖受人鱼肉的人呢……谢长清,你听过一些茉兰传说吧”

“你一定听过,我那位王叔与我和母亲之间,有过许多肮脏的过往。”

谢长清捞在莎兰腰间的手猛然一紧,没有出声。

莎兰继续说道:“我七八岁的时候发现他总是盯着我看,就是那种看我母亲的眼神,那眼神让我毛骨悚然,我一直躲着他。”

“后来父王病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