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大的百姓都在暗处看起了热闹。

马车里,唐荣经过长时间的对峙,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,架在云纤凝脖子上的那把飞镰,也开始有些些微晃动的迹象。

这世上不怕死的人很多,但临到头了不愿死的人也不是没有。

唐荣知道自己恐怕是插翅难飞。

但却还是要赌这最后一把,寄望可以逃出生天。

“快走!”

唐荣大喝一声,额角上的冷汗大滴大滴落下,飞镰距离云纤凝的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