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渊懒懒一笑,一把掀掉了自己头顶可笑的斗笠,仰头看向陈文琢:“那可真是辛苦你了,怎么样,这一夜你过的如何啊”

“我可是高床软枕睡了一晚上,现在精气神儿很是不错。”

“看你倒似是疲惫郁闷了整晚,脸色发青,眼窝泛红……啧啧,你这样可不行啊,你还比我要大几岁吧,这么不注意保重身体,小心死的太早。”

“闭嘴!”

陈文铸脸色铁青道:“你休要逞口舌功夫,快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