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传入耳中。

谢昭昭竟莫名觉得心安,所有寒冷和愤怒眨眼功夫很快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
她垂眸,瞧着一室黑沉之中,云祁领口那不甚清晰的如意云纹:“只是梦到了些不好的事情。”

云祁“哦”了一声,也不追问梦到了什么,只是温声说:“既是梦,那不必当回事,凡事有我,你不必怕。”

谢昭昭没有应声,手指无意识地捏着云祁衣袖上的一片布料捻动。

云祁把她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