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体担心的不得了,坚持要请太医,不过被谢昭昭劝住了。

“苗先生都看不好,就怕请了太医也是白请,还得节外生枝。”

于氏默了半晌,“那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你自小习武勤奋,三岁就跟着哥哥们一起站梅花桩练定力了,七岁骑马,九岁练枪……”

“摔得浑身是伤都从不叫苦,现在忽然就武功尽失。”

于氏说着,心疼的眼眶发红:“这怎么行”

“……”谢昭昭一时不知道该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