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视，就有可能怀疑王天德反水。”毛成叮嘱了一句。

“是主任，我会按计划行事。”周昌林连忙答应。

还是那家湘菜馆，还是那家杂货店。

第二天王天德在周昌林授意下前往杂货店接头，他心里有些激动，自己可能已经通过了军统反复甄别。

雅子小姐，我马上就回上海找你。

“老板来包烟。”王天德走进杂货店把钱放到柜台上。

“怎么样”店老板小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