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八点钟之后,服务员来打扫房间,打开房门,一眼就看见了躺倒在卫生间门口的李季。 她尖叫一声,丢下房卡,赶紧回去找人,将李季送到了干校卫生室。 李季最终没能参加周一的考试。 九点钟,当开考的铃声响起,他正躺在干校卫生室里面的一张小床上,手腕插了针管,面无血色地打着点滴。 吊瓶里的液体,顺着细长透明的软管,一滴一滴有节奏地坠落着。 滴答,滴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