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,曾经是她渴望不可及的东西,

但现在她却一点感觉也没有,那年,她从疗养院出来,她跟陆泽就此生分明了。

陆泽得不到回应。他有些失望,但他没有像从前那样逼迫,而是轻声道别

下楼坐到车上。

副驾驶的座位上,放着小陆言的就诊记录,陆泽捡起来静静地看,他一手习惯性地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香烟来,正要点上,但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。

雪白香烟,被他放回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