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慵懒地靠在窗边,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南晚烟临别前给他的药瓶,上面还有淡淡的药香,他蓦然想到怀若殿里,她睡过的染上香气的金丝被褥。 奇怪且燥热的感觉涌上心头,他垂眸,将药瓶放起来,与她遗留在自己这里的方帕,归置到一起。 莫名的,秦阎溯觉得自己愈发不正常了,竟然会接连留下一个女子的物件,甚至还一点都不排斥,竟越来越好奇孟芊芊的一切。 正想着,门外传来寒鸦冷冽的嗓音,“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