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人拿着图纸只看了一眼,就眉头大皱:“侯爷,您这要小的把钢管弄到一分厚。这,小的恐怕难以胜任啊。” “什么难以胜任”韩度的注意力没有在此人身上,也没用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。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之后,抬头看着他还站在自己面前。 此人叹着气指着图纸解释道:“钢管厚度,只有一分,小的实在是办不到” “怎么会办不到”韩度眉头一皱,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件难事。 此人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