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消失不见,而披着大红戏袍的陈伶,却戴着四张白纸镣铐,茫然的站在沟壑大地上,环顾四周。 “师傅!”他看着师傅,眼眸中满是不解,“师傅……这里是哪?我怎么会在这?” “我手上的这是什么东西?” 师傅静静的看着这一幕,眼眸越来越冷; “师傅……这几张纸勒的我好痛,怎么把它弄松一点?” “别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