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陈伶亲手割开自己的脸,凛冬港安静的只剩下风声。 不知为何,众人看着陈伶那张被划开的面孔,与那淡淡的微笑,有种毛骨悚然之感…… “……可以了。”六纹执法官终于开口,“先把他带到屋里疗伤,同时准备接受问询。” 两位执法者松了口气,他们搀扶着陈伶,径直走向不远处的一座小屋。 这间小屋明显是被临时征用的,大概是某户人家的私宅,促狭昏暗。 陈伶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