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另一只手掏出枪,抵在号的太阳穴。 陈伶能感觉到,号在抖,只不过这究竟是恐惧,是愤怒,还是不甘……他就不知道了。 “好了,好了。”披着大红戏袍的陈伶,蹲在模糊的血肉边,像是哄孩子般温柔的安慰道, “你做的很好……孩子。” 砰——! 子弹贯穿号头颅,他彻底失去气息。 陈伶挪开手掌,号的眼皮已经被他强行合起,像是安然离世。 陈伶用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