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而身在五常的我们,吃完早饭接上三犬和耙子后,便赶路回冰城。 这次五常的事,三犬和耙子也都受了伤,耙子还算幸运的,但三犬的脚踝骨被打断,两人都得养伤一阵了。 车上,我正坐在后排,靠着赵红旗打着哈欠。 这时我电话响起,拿出来一看是一串陌生的号码,按下接听问道: “谁啊?” “嗯……是天哥吧,我是刘炜!” 我轻哼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