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起了结交之意，陈寒峰刻意地放低身段来与张知秋谈天说地，客观地说，作为一个纨绔子弟，陈寒峰的基本素质还是很高的――对于一个从幼儿园开始、每月都要花费上万“补习费”去学习各种技能的人来说，再差也还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。

事实上，这并非是钱不够花不能多学，而是实在是时间、精力已经到了极致，无法再做出更多的安排了――这样的事情在北京的家庭中非常地普遍，所差的无非就是各自花销的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