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虎臣心里也是一阵莫名的痛,一个大男人要伤心到什么地步,才能当众哭成这样,要多大的悲哀,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。 孙教官蹲在地上,双手深深的插在泥土里,手里抓着两把土,一根还算青翠的草在指头缝里露了出来。 “起来说话,也是个教官了,成个什么样子!”庄虎臣强压着情绪,故意冷冷道。 孙教官跪在地上,膝行几步道:“大人,大人,求求你,把我派到最前沿吧!我要报仇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