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他居然说我挖了一条密道!这简直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!花四郎,你莫不是疯癫了!堂堂东都,国之首府,岂能像老鼠一般随便打洞” 白向抱着脑袋钻在桌案下,苏意蕴瘫坐在柱子旁边,白汝仪缩在账幔里,裹得像一个蚕蛹,只露出一双眼睛,余下数名世家子弟抱成团,因为花一棠的话,万分惊惧的表情里又涌进了万分荒诞之色,看起来颇为好笑。 就连凌芝颜都用一副“花四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”的震惊眼神瞪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