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要请了,我什么时候欠过学长人情。” “不是什么时候欠过,而是每时每刻都在欠。”周晹毫不客气。“临走之前借我的三个金叶草还没还的吧。” 庆历四年春一拍头:“这没有吧。” 周晹按捺不住就要冲上前去:“你还想赖账!” 七夏在一旁微笑着制止神情激愤的学长:“这个,学长您知道他是谁吗?“ “不就是会长吗?我们当年一个寝室他睡觉起几次夜我都知道。“周晹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