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值得开心或者说值得遗憾的是,她并不是一个人。 葛生站在礁石的下面,叶青的风衣有时擦过他的额头,但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,自然也没有做什么。 他是一个很合格的兄长,或者说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男孩。所以他知道,此刻自己陪在这里,就是他所能做的最好事情。 白色的风衣在湖风中舒展,就好像是两只白色的蝴蝶。 这里有风声,也有涛声,只是唯独没有人声。 他们一